她的神仙魔鬼 [66]

Vast&Hazy的歸屬居然有MV了!請務必看看台灣導演在台灣當地為台灣樂團拍的作品!
看到MV結局,想到自己事先設定好的神魔伏筆,那頻率對上的感覺讓我渾身顫慄~充滿感動(;д;)
感謝這首歌讓我在快頹喪的時候,維持住對神魔的感覺。

本回提到的白裡透紅玫瑰,實際上真有這個品種,其名稱也將是「它」在人世的名字,之後會提到,不怕被捏的人可以先自行估狗~XDD



「我馬上示範給大家看。」王悅靜的嗓音猶如花香發散,迷得蝶群一愣一愣。
示範什麼?如何示範?為什麼要示範?
他們還沒反應過來,她就一個箭步,纖長手臂抓來反同團體一名女成員,紅唇覆上。那成員原先還像根木頭,直至嘴被王悅靜熟練地撬開,便目露驚惶,「唔唔」地悶哼。
女成員想推開她,但被她摟得更緊,頓時兩副女性身軀曲線嵌合,王悅靜手指搓揉對方腿間、頸項,眸中閃著鋒芒。
大膽的吻,只是個吻,誠摯得……令人臣服。這是無視社會無視道德──「無視人類」,的原始。
報社記者發現手在顫抖。兩次了,他也想啜飲花蜜,採擷白裡透紅,像是某個玫瑰品種極為芬芳的她。
好羨慕,好羨慕,很想很想……他緊握手機把一切都散播出去。
反同團體其餘成員表情癡恍,有生以來的認知全部粉碎,腦袋一片空白,袖手旁觀。
須臾,女成員減低掙扎,伸出舌尖舔著王悅靜的紅唇,悶哼轉為喘息。
然後更多的紅從唇齒間滿溢而出──從女成員的口腔,啪答啪答,滴落地面,也噴濺到王悅靜的白洋裝上。
王悅靜彷彿冬日的玫瑰,被血液妝點得紅豔妖媚。
而女成員好似離水的魚,狂亂抽搐,拍打著她,目眥欲裂,眼眶流出劇痛的淚水。
報社記者的羨慕轉為驚悚,然而現在才懷疑彼此不是花與蝶的關係,已經太遲。
當兩名女性分開,白洋裝已經紅得懾人,靜靜宣告他們是無知的飛蛾,即將被烈焰撕成碎片。
女成員倒地哭號,劃破秋夜,摀著自己的嘴,翻滾身子沾上髒汙。
沒有人敢動──方才不動,就來不及了,王悅靜鮮紅的美,讓人著魔似地移不開視線與腳步,著魔似地想著因為她說要示範,所以示範,僅僅如此,不是嗎?
她咂嘴,舐去附著口部的腥紅,拇指抹進嘴角內,離開時,與食指間捏著某個東西。
一小塊粉紅色的嫩肉。
她特意讓手機鏡頭拍清楚,再蹲下,把它輕輕塞進女成員的手心,物歸原主。
「快帶她去醫院吧,把握時間,可以縫回去。」王悅靜回頭向反同團體柔聲道,然後瞅著報社記者的手機,訝異一笑。
「喔~有人找到高利貸了!但還有人懷疑是電影噱頭,你覺得呢?」她視線調高,直視記者。
晶亮的墨黑眼眸中滿滿都是他──她現在只看著他──這認知令他深陷,更加拔不出雙腿。
「這裡真的不盡人意,不覺得嗎?剛開始我遵從,仍被軟土深掘;後來我反擊,卻得到自卑與罪惡感;現在我請罪,又相信我無罪。」語畢,王悅靜掌心貼上他胸膛,一路向下。
花香四溢,烙進他肌膚,直至他慾望的來源,他血脈賁張,任她摩挲了會兒,慢慢搓著他大腿。明明隔著牛仔褲,但好像能感覺到她暖嫩的指尖……
不是好像,是真的。
她剪破他的褲子,摸索他肌肉線條,一刀刺進去。
因為想像與現實落差太大,震驚一時壓過疼痛。
週刊記者終於動了一下,把他的情形一點不漏播出去,眼神明顯在傳遞第一手訊息與保命逃跑之間猶疑不定。
他也想這樣猶疑,可是,即使王悅靜用那把線剪剪開他的腿肉,她的神態還是那麼美,毫無惡意,恬靜而單純,白玫瑰香氣包圍他,並不是要全然毀滅他。
她正對手機鏡頭,尋求相信她「有罪」的人。
那他便讓她「有罪」啊!思及此,他踩穩完好的另一隻腳,雙目清凜不再迷惑。
「──謝謝。」王悅靜望著他低語,像兩個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。
他怔忡,見她舉起線剪,銀光一閃,朝他頸側刺去──
世界沒有了聲音。
無比璀璨的金色光芒盈滿視野,盈滿他的腦袋,盈滿他全身,浸潤他的時間。
停止、凍結、校正。

金光淹沒那朵白裡透紅好聞的玫瑰,將她洗回渾身是血的加害者,也將他從蝶變回人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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